*本文原為英文,故緣用角色名字
Eblis能夠說,這天極為平常。只是以一般人的角度而言,或許不平常的正是他跪在滿佈蠟燭的房間內,俯著身伸展身體,往地上畫著圈陣。手上的粉筆只餘下一小塊,早已被手汗糊濕,黏稠地貼在手心中。他拇指旋轉粉筆,卻握不到任何乾爽的部分。
『房東會殺了我。』他想。旋即湧現荒謬感,又被毫無意義的絕望蓋過。
他放下粉筆,盯看完成的召喚陣,在一輪停頓後開始行動。刀口劃過手腕的皮膚與血管,血液滿溢而出,瞬間掩過了傷口,淺在召喚陣上。他作出了他的決定。
*本文原為英文,故緣用角色名字
Eblis能夠說,這天極為平常。只是以一般人的角度而言,或許不平常的正是他跪在滿佈蠟燭的房間內,俯著身伸展身體,往地上畫著圈陣。手上的粉筆只餘下一小塊,早已被手汗糊濕,黏稠地貼在手心中。他拇指旋轉粉筆,卻握不到任何乾爽的部分。
『房東會殺了我。』他想。旋即湧現荒謬感,又被毫無意義的絕望蓋過。
他放下粉筆,盯看完成的召喚陣,在一輪停頓後開始行動。刀口劃過手腕的皮膚與血管,血液滿溢而出,瞬間掩過了傷口,淺在召喚陣上。他作出了他的決定。
第十三次。
不多不少、剛好是十三次。季節是炎夏。
坐在鄰座的她包裹在長外套中,彷彿得到移動的堡壘般。繞著繃帶的她深居於此,與現實相差一線,無聲地隔離。
出於好奇⋯⋯或是出於某些說不出的原因,我終是忍不住向她搭話。我想尋找甚麼?說不上⋯⋯令她從憂傷中釋放?我沒想這麼多⋯⋯說到底,只是不明白、世界有甚麼竟把人殺了十三次。
她似乎看穿我的意圖,清晰的雙眸與我對視,有趣的笑說:「我非常幸福,一點不幸也沒有。」
勇者站在森林的入口, 旁邊的巫師語重心長道: 「大人呀, 這裡是不歸路, 別進去呀……」
勇者陽光的微笑。他從未害怕, 馴龍甚麼的, 就讓他為民請命吧。他踏出第一步, 彷彿闖進新的世界......
……而他的確是。
巨龍疑惑的探頭, 已經數天, 那哭聲令他不得安眠。
「怎麼了, 孩子? 」他耐著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