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Oct 03 Tue 2017 22:10
同人的窩
- Jun 26 Mon 2017 23:49
【亂翻】 Heal 癒合-Tom Odell 中文歌詞
- Jun 25 Sun 2017 23:17
【亂翻】 Lullaby 搖籃曲 - Sleeping at last 中文歌詞
第一首翻譯的歌亦是Sleeping at last,直到現在,這隊總是唱著詩句般的樂團緊緊牢著我的心。
這是首簡潔的歌,初次聽的時候甜美溫馨;在悲哀的時間又成了溫暖而治癒的歌。
致終有一天逝去的人,希望妳的天堂有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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Goodnight, goodnight
晚安,晚安了
It's time now to sleep
- Feb 24 Fri 2017 22:55
星期天死神不要工作
*本文原為英文,故緣用角色名字
Eblis能夠說,這天極為平常。只是以一般人的角度而言,或許不平常的正是他跪在滿佈蠟燭的房間內,俯著身伸展身體,往地上畫著圈陣。手上的粉筆只餘下一小塊,早已被手汗糊濕,黏稠地貼在手心中。他拇指旋轉粉筆,卻握不到任何乾爽的部分。
『房東會殺了我。』他想。旋即湧現荒謬感,又被毫無意義的絕望蓋過。
他放下粉筆,盯看完成的召喚陣,在一輪停頓後開始行動。刀口劃過手腕的皮膚與血管,血液滿溢而出,瞬間掩過了傷口,淺在召喚陣上。他作出了他的決定。
- Nov 19 Wed 2014 18:36
【亂翻】Give Me Your Eyes給我你的眼睛 - Brandon Heath 中文歌詞
Give Me Your Eyes給我你的眼睛 - Brandon Heath
Looked down from a broken sky
由破碎的天空看下去
Traced out by the city lights
追逐著城市的光
My world from a mile high
一英里高的世界
- May 25 Sun 2014 20:08
【亂翻】 Saturn 土星 - Sleeping at last 中文歌詞
- Apr 27 Sun 2014 00:28
艾悉邦的人偶 04. 訊息
青年在廚房翻東西。
沒有工作的關係,他容許自己賴床半晌,才悠閒的泡澡梳洗。由於天冷,水很涼得快,他也省去施術保温,換上便裝走到廚房。
手捏一包紙袋,才打開大門,下一秒大好心情全沒了。
一個混身痞氣的男人蹲坐門前,正百無聊賴,見木門移動,整個人彈跳起來,掛上討好的笑容。
那人衣著簡約,就衛衣長褲,看出為人樸素,不大講究。他過長的頭髮草草束起,一撮小馬尾縛在腦袋後。即使努力擠出禮貌的笑臉,那股壞氣質完全蓋不住。
- Apr 27 Sun 2014 00:25
艾悉邦的人偶 03. 火狐
因夏的表情有多冰冷,周遭氣氛有多熾熱,竟在房間中掛上薄紗淡霧。滾動的空氣吹拂青年髮絲,在死默的空間一搖一晃。
最先察覺不妥當是男孩,他連發出尖叫的時間也沒有,立馬往出口方向塞。門口碰不到不要緊,窗口!他推呀推,擠呀擠,溜到木框便往下跳,反正掉下去不會死。
天曉得這混帳耍起性子有多可怕,他才剛被燒了一回,要不是有事相求,是打死不往來。求人這樣東西見好就收,見因夏樣子愈漸險峻,足以令男孩心驚膽顫,別提四周燙到他虛幻身體的空氣,在霧氣形成一刻,他鐵了心先退!
其餘帶點眼色的魂亦騷動起來,看著緊張的氣氛,沒人敢吭一聲,不安地瞄著彼此,思索退卻或逗留的問題。
魂魄們見青年胸口霧起火光,瞬間包裹整個人,蔓延到旁邊去。橙黃色的火舌如同雲朵般,在他右手旁成形。火雲約成人身板的高,愈來愈濃厚的炎氣可見獸形。火光中的尖耳朵、利齒、四肢、身軀、尾巴乍看數不清,連綿不絕的火尾往眾魂方向掃去。
- Apr 27 Sun 2014 00:23
艾悉邦的人偶 02. 防咒
約二十年前,艾悉邦以魔力威震世界。人們趨之騖,極地之城是前所未有的繁華。就是對此源源不絕的渴求,不息指染死咒。
曾有一般時間,死咒操控淳熟與否,成了名譽高低的準則。
死咒是牽涉魂體的魔術。通靈、借魂、涉取別界的力等。普遍來說死咒就是黑魔法。雖力量強大,但影響深遠,非一般人所承擔。用者魂力比不上死咒,隨即被其吞噬。而吞噬使用者的咒並不會消失,成了殘存的氣。死氣包裹艾悉邦的四周,更而提高死咒的力量,也令死咒反噬筆愈趨失控。
就像雪球。翻滾的雪球忘了停止的動作。
因夏的工作能允許自己的住所,是一所在城市邊緣位置、帶有別園的獨立屋,說偏不偏,說鬧不鬧。生活小事上不方便是真的,但他是樂得由然自得,也不覺大麻煩。他被纏了半天,早已夜深。青年立入鐵欄,第一時間念咒,手往鐵欄一揮,加固死咒防術。
- Apr 27 Sun 2014 00:21
艾悉邦的人偶 01. 魂體
因夏離開了墓園。
每月到墓園的日子,有一天是固定的。其他日子,他是想去就去、沒事做也去、時間空下便去。這麼一來,除了家外,墓園成了他流連再多的地方。每次因夏會買一束白百合。雖然沒住何閒聊,賣花女倒認住了他。
長時間觸碰白花的關係,他手心總有股百合的氣味。也弄不清香氣黏在哪裡,怎麼洗不掉,因夏隨它去了,反正不討厭。
天寒地凍,極地的冬天更是萬物蕭條,即使整個城市有巨型魔力系統的保護,凜冽寒風還是吹得起勁,把青年的衣擺吹亂。因夏不在意,只按穩帽子以免被風吹去。
他走在空無一人的走道上。墓園的位置並不偏遠,卻不是接近北市,過好一會才踏上市區的石路。由於季節不佳,天也完全溶於墨黑次中,仍是不見人影。大部分商店已經關門,只餘皮鞋敲打石路,發出規律而幽深的聲音,偶爾還聽到酒館傳來的酒瓶聲、吆喝聲,彷如幻音般不真實。